社畜自学画画。
喜欢摸点梦小说(其实是乙女向or原女?),产量很低。
如果你能喜欢我的作品,我会非常高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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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冲田总司】最后之期

#新撰组默秘录勿忘草# 

#乙女向##私设女主#

#总司视角#

部分来自遗书艳文录

想到就写了,大概看起来会没头没脑的

正文如下

  【尾声】

  与她京都一别,到底过去了多久,我竟是忘记了。

  ——对于整日缠绵病榻、无法挥刀的自己来说,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而陌生。

  孤身一人混混沌沌地度过一天又一天,无数的日夜融为杂乱的记忆与汤药的苦涩一齐抛置脑后。也因此,与她在屯所的日子似乎都成了异常久远的过去。

  她的面容、声音、温度,那双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温柔触感……

  都渐渐模糊褪色,直至消失。

  每天都在丢失着重要的东西,我甚至开始怀疑她存在的真实性,或许那只是过于寂寞的自己自我安慰产生的臆想。

  这让我难以忍受。

  比起被病痛折磨,遗忘所带来的痛苦更加深沉。

  (她是存在着的。)

  就算记忆消失不见,爱恋某个人的心情却铭刻在身体里。

  [请不要忘记我。]

  分别时她盈于眼底的流光所诉说的话语,终于渐渐摸索出了头绪。

     (那个笨蛋,为什么不来见我呢?)

        (难道没有一点在意吗?)

  究竟是埋怨还是期待,早已难以分辨。

  或许仍旧期待着相见的奇迹,但又无论如何不愿以这样糟糕的身体直面她。

  不过是徒增伤感,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。

  她独自哭泣的样子尽管惹人怜爱,却也不是我愿意见到的……相较而言,那令人想起日光下春樱的笑容,柔和、明亮地盛放的姿态,才是独属于她的魅力所在。

  这样难为情的想法,绝对不能让她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(让她知道的话,一定会爆发灾难的。)

  虽然偶尔也思考过对她是否过于严厉,但看她因此露出只属于我的困扰神色,改正的想法便顿时烟消云散。

  何况,她大约也已经习惯了我的任性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反省着自身的态度,一边想象她被捉弄后无奈的笑脸。我回忆着她的模样,将那些琐碎的事记录来,想必能够使它们存在得更长久一些。

  至少在离开之前,还能记起她微笑的样子,比起一直以来所做的斩杀,那是更加美丽、惹人怜爱的记忆。

  ——一定,不会再相见了。

  等待的日子过于漫长,我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让人难过的想法。

  伙伴、老师、爱人……

  他们是否仍旧安好?

  歇斯底里的咳喘过后,无所事事伏在被褥上的我,总是会想到这些。

  但是无法更深地思索下去。

  这双苍白而孱弱的手,早已经无法为他们挥刀斩杀。

  直至死去之前也要尽我所能地祈祷着——

  如今的我唯一能够做到的,不过是这等无关痛痒的小事。

  被纷扰的思绪折磨得难以入眠,不算狭小的屋子却使我感到了压抑与烦闷。

  慢慢移到门口,动作迟缓地推开门,我看见闪着星星的夜幕。

  ——以及坐在外廊上望着我微笑的她。

  因为笑着而弯起的眼角,好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闪发光。

  [冲田先生。]

  可爱的、令我疯狂思念着的声音从翕动的唇瓣间溢出。

  [我……想念你了。]

  依稀记得我们靠在一起看星星的那个晚上,也是像今天一样的天空,她枕在我的肩上睡着,低下头可以看见轻轻颤动的睫毛和可爱的鼻尖。

  那么安静的夜晚,只有我们的呼吸交错在一起,看着她的睡颜烦恼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,不知不觉也被睡意卷走了所有思绪。

  思维清晰得奇怪,久病以来第一次感到轻松,我走过去牵起她的手,闭上眼睛,思考着要说些什么才好。

  这大概是最后的奇迹,也不排除是幻觉的可能性。

 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
  指尖能触摸到属于她的体温相较于我的那样温暖,我枕在她的膝上,眼中映出夜风下水光摇曳的她的瞳孔,仿佛眨眼便会有泪水滴落。

  在记忆中消失了许久的、初见时的景象浮现在脑海里。我忽然想到,那时的她仍是现在的模样,坐在樱花树下,似乎是注视着我,又好像只是望着天空发呆。

  [你在看哪里?]

  没有多作思考就把话说出了口,来不及懊恼就听见了她的回答:

  [是看着您的。]
     [这双眼睛,不论现在还是将来,都只会注视着您。]

  星空一样的眼睛倒映着我的样子,她认真地说着犯规的情话。

  太狡猾了。

  [对不起,我迟到了。]

  她低下头亲吻我的手背,冰凉的发丝落到我的脸上,些微的痒意传导至心脏最深处,牵扯出难以填补的空虚与落寞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她总是、不停地、不停地包揽一切错误。

  [这样毫无诚意的道歉,也想获得我的原谅吗?]

        倾吐着无法说服自己的谎言,我习惯性地摆出不愉快的表情。

  总之,如她所愿地,把责任都推给她好了,就算是不讲理也罢,这种时候才来见我,怎么想都是她的错。

  她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,最后却垂下了眼。

  [请不要原谅我。]

  [讨厌也好喜欢也好,无论如何,都请记得我。]

        如常的语气,如常的温柔神色,相握的手上却传来几乎使人疼痛的力道,她一定未曾发觉。

  (怎么可能讨厌你。)

  她难得强势地要求我些什么,我却无法做下承诺。

  因为死后的事情,身为活人是无法预知的。

  大概是她的气息太让人安心,我再次昏昏沉沉地泛起了睡意。

  [你会……一直……在的吧?]

  断断续续地、自己也不清楚在说些什么。大概是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出口的话,就这样轻而易举地、当着她的面吐露。

  [会的。]
     [会一直在您身边。]

  仿佛到了这种时候,连那份心情都变得坦诚了,嘴巴变得不像是自己的,兀自说着难为情的话:

  [不许看向别的地方。]
     [不然,绝对、会惩罚你的哦。]

  她的声音像隔着浓雾传来。

  [约定好了。]

  [晚安。]

  (晚安。)

  好像说出口了,又好像没有。感官被黑暗浸染,没入幽深、幽深的水底。朦胧水面之上,有光开始闪烁,最终离我远去。

  【End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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