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定(恩奇都x咕哒子)
算是恩咕哒含有罗曼咕哒要素。不过可以当做罗曼咕哒非cp向的。
立香私设严重,总之是能产生感情但理性无法认知感性的扯淡设定(有什么意义
我写不出恩的万分之一可爱。
(因为对小恩的人称很苦恼,就用了“他”当男性写啦。)
愿望没能实现,自那日向流星祈愿之后,未曾发生任何规格之外的事。
正因为宇宙是不知尽头的神秘存在,立香才会产生那遥远的天体或许存在某种可能性的错觉。
重复着每日一遍检查医生的房间,她才终于确信流星的确不具备超越圣杯的力量——实际上从未相信过这种极具浪漫色彩的传说,她却下意识不再深究做出那等举动的原因。
——梅林的建议,大约也是这个意思吧?
掀开被子躺进去,将整个身体陷进床褥里,尽管床铺上任何一处均无法找见医生的气息,但正是这种几近于无的存在感才符合他的风格,就仿佛那个人随时会在哪里出现一样,给予立香一种难言的安稳感。
她陷入无事可做的境地。
说起来本当是难得的闲暇时光,结束了训练的任务,她却仿佛失去力气一般对平日放松的活动感到兴致缺缺,却又矛盾地想要做些什么。苦恼着不自觉就走到了这里来,立香倒在床榻上不再动弹。
脸在被窝里埋得有些久了,她探出头来换气,被一声惊叫拉去了注意。
像是被突然出现在床上的人影吓了一跳,粉发青年“呜哇哇”叫着做出防御的姿势不自觉后退了几步,看清是立香之后,在少女一动不动的注视中慢慢地、慢慢地涨红了脸,结巴了许久才三分疑惑七分害羞地朝她大喊:“……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啦立香酱!!”
并未答话,身体比意识更先一步抓住了青年的手。立香以几乎要摔下床去的姿势悬在半空,全靠对方支撑才不至于落个脸着地的下场,又激起了一波小心翼翼的手忙脚乱。少女神色不变,伸手捏了捏青年的脸,惹得那本就发红的面颊更烫了几分。
好一会,她不确定道:
“……医生……?”
当然不可能是医生。
虽然想过他可能会突然出现,但这种情况下的登场却比妄想更加扯淡。
几乎包裹在青年的怀抱里,立香松开了手。
“……为什么要变成医生的样子呢,恩奇都?”
毫无身份暴露的紧迫感,青年露出了不含感情色彩的微笑。从这个笑容中,罗曼的影子终于消失不见,从者恢复了原貌——
他的长发宛如初春的新芽,眸色如春光下无波的湖水,不辨雌雄的端丽面容泛起浅淡而无奈的笑意。
“……您是怎么发现的,Master?”
发现他不是阿基曼医生,并且准确地呼唤出从者的真名——
“气味,”她说,“你忘记将气味一并除掉了。”
与自然共存的从者身上,一直存在着草木清澈而温和的气息。
“像这样接近的时候总会闻到的、令人舒适的味道。”
但是,恩奇都不该没有注意到。
“您能喜欢自是最好不过了,”从者目光柔和地望着御主,以略显失落的口吻说道,“但是,原想给您一个惊喜,没想到立刻就暴露了……擅自揣测了您的心愿,您是否会责怪我呢?”
美丽的脸上浮现出隐晦的低落神色,如果立香拥有心灵,想必会为之心碎——即便作为无心之人的当下,她亦不愿看见绿发的英灵露出与幸福不沾边的表情,当即说道:“我的确吓了一跳,还以为流星还愿了……能再次见到医生,我很开心。”
有人为自己着想、为自己实现愿望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,这是属于藤丸立香的常识之一。
她生硬地转移话题:
“变成那样应该不是恩奇都一个人的主意吧?”
“啊、是的哦,”做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,恩奇都敛起眸光,“只是,我也有想要确认的事,就答应了下来,Master——”
“原来,痛苦的情感是能使武器锈蚀的东西,我终于了解了。”
立香咀嚼了一会话中的含义。
“……痛苦?”
她稍稍仰起头,注视着他惯常的平静神色。
“你为了什么而痛苦呢?”
姿容昳丽的从者却摇了摇头,捻起立香滑至颊边的几缕碎发理至一旁,温声道:“该说现在还无法让您知晓……或者说我还不愿让您知晓呢……抱歉,Master,如若向您坦言,或许我会更加……更加——”
更加什么呢?从者却没有让少女继续知道的打算,转而说道:“但是,未来的某一日,您若仍愿意倾听作为武器已然失格的、我的只言片语,还请告诉我,Master。”
“那时,或许我也不会再感到迷茫地、向您倾诉……”
“……Master?”
尾音被少女的举动截断。
吃惊地睁大了眼,湖水般的眸中漾起了波澜,长发与宽大的白袍一道被少女的拥抱收入怀中,恩奇都低头看着将毛绒绒的后脑勺留给他的御主。
“消除悲伤的拥抱。”说话的声音引起了从者胸腔的震动,即便由于衣物的阻隔而略有失真,他却觉得此刻收入耳中的话语比一直以来更加清晰。“难过的时候需要安慰,虽然不是很明白,这种程度常识我还是有的。”
“我会等到您愿意告诉我的时候,所以约定好了,别反悔哦?”
尽管……
尽管……但从未有那么一刻使他感到落在心间的那片绒羽如此刻这般颤动着,带着些微的麻痹感,最终为少女熔金的目光拘紧捕获。
眼中倒映着御主毫无情绪变化的脸庞,少年模样的从者抚摸她的发顶,真诚地、头一次感到迫不及待地给予回应:
“一定……誓死遵守,Master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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